2010年5月29日 星期六

第一次




我的表弟已經兩歲多了,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只會哭和吃而已。眨眼間,他就已經會依依牙牙了地自個兒說一大堆的「外星話」了,而他終於在數月前,由只會叫我做「姐姐」,第一次叫我做「表姐」了,這實在令我太興奮了。
回想起來,我們人生中有無數的「第一次」,甚至每天都有第一次。第一次說話、第一次去旅行、第一次乘飛機、第一次上學… …這些第一次,我們可能記得,也有可能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但是,我認為所有的「第一次」對我們來說是很重要的事,不能說忘記就忘掉了。因為「第一次」是最珍貴的一次,就算是不好的「第一次」(如:第一次不及格,第一次跌倒等等)這些都很值得我們去記住,因為所有的「第一次」只有一次,不珍惜的話就會流走了。
而「第一次」另一個十分重要的原因就是:有些「第一次」你不會想要有「第二次」。就如前文所說「不好的第一次」,你不會希望有第二次,如第一次不及格後,你不會想要有第二次。所以「第一次」對我們來說還有檢討、反省的作用。
「第一次」是無比重要的事。所以,大家都應該好好去珍惜每件事的第一次。

2010年5月9日 星期日

讚美年輕人


這是一個有關於一九一九年的年輕人的故事。
當時民國成立不久,政局甚為混亂,而引起了一些國內的知識分子思考國家的前途,發起了「新文化運動」,而這些知識分子多以年輕人為主。其中,胡適和陳獨秀為其首領,目的是激發青年學生的愛國思想和關心國家。
此後,中國又出現了「山東問題」。日本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時候借參與戰事,出兵強佔不被德國控制的山東。其後,袁世凱和段祺帥又先後承認和同意日本霸佔山東,引起民憤。
再加上第一次世界大戰後,中國在巴黎和會中遭大會否決中國所提出的取消列強在華的特權和收回山東的所有利益。而這件消息傳出後,引起全國的公憤。
一九一九年5月4日,一群以愛國的年輕人為主的示威者在北京以「外爭國權,內除國賊」等口號,發動了一系列的愛國活動。當時這個活動有多達三千名的學生參於,再加上各地以及日後的抗議,參於的學生竟高達近三萬人。可見當時的學生的愛國心切和他們渴望國家強大的願望是多麼的迫切。
這些年輕人,愛國、熱血、敢為,他們為了理想,為了國家是如此的著緊,這實在值得現在我們這一代的年輕人好好的學習。

2010年5月2日 星期日






我喜歡小熊維尼,因為他愛笑,他和我一樣也愛笑。他笑,因為蜜糖,因為他的朋友。我笑,因為我快樂,我高興,我感到安慰。
常有人說,笑不代表快樂、開心。我很不喜歡這句話,因為笑本來就是快樂的時候才表現出來的,而且笑是人類唯一的特權,小狗開心的時候,牠們只也能搖頭擺尾。我們又怎能浪費掉「笑」呢?
然而,我們卻往往丕曲了「笑」的本意。「苦笑」、「冷笑」、「奸笑」等詞語就相繼出現在社會上,令「笑」常被人誤解,我認為這是甚為可悲的。
既然不開心,不想笑,那就不要笑。把自己的真正心情表達出來,這樣不是能令自己的心裏更好過嗎?
我希望每個人都能都能真心的笑,這不但是釋放自己心中的壓力,更可以治癒身邊的人。

2010年5月1日 星期六

第八回

「你打算怎麼辦?」尾上先生說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現在我們第一件要做的就是要先離開這裏吧!」森田回答道。 「唉! 的確,我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吧!可是要怎樣才能逃脫呢?」 「還是先弄斷這些繩子吧!」

「哇!這是甚麼鬼繩子呀!怎樣解也解不開,拉也拉不開,真是氣死了!」森田喘噓噓地說。
「好了好了,不要那麼激動了,不然你的頭又會痛了。」
「可是,會議就快就開始了。真是該死!」
「你放心吧!我們一定可以到達會場的。」
「你為甚麼還可以這麼冷靜呢?你是不是其實不想幫我到會場!」
「你不要誣蔑我!現在不是只有冷靜才能解決問題嗎?」
「你不用再騙我了,我已經識穿你了。你是丕忍刀力的間諜吧!我竟差點忘了你跟丕忍刀力一樣,都是外星人呢!嘉嘉不卡巴先生。」
「森田!你知道我是跟他不同的。」
「我只知道我不會再奢望與你一起離開這裏了。」
「森田,我好不容易才… …」
「對呀!你好不容易才把我哄得團團轉,現在我卻發現了,真是不好意思了呢!」
「森田!你不要越講越過份!」
「哼!你終於露出真面目了!」
「你不要再強詞奪理了!你如果再是這樣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無謂的事上的話,你真的不可能到達會場的。」
「那不是正合你意嗎?」

「踏、踏、踏、踏…」腳步聲越來越接近地下室,一個人影在梯間出現。
「是誰?是誰?」森田問道。
「蒙利旦旦!你為甚麼在這裏?」尾上先生突然大叫。

第七回

「啊!頭好痛!」森田摸著頭叫道。
「你終於醒過來了!真是謝天謝地。你還好嗎?」
「還好。這裏是哪裏? 剛才發生了甚麼了嗎?」
「你不是忘了吧?剛才你正想要打歪忍刀力的時候…」尾上擔心地看著森田。
「啊!我記起來了,我被人從後偷襲,然後就不省人事了。就是說這裏是…」
「地下室,我剛被帶下來時偷看了一下。」
「喔,尾上先生也被攻擊了嗎?」森田緊張地問道。
「我只是被打了幾下而已,倒是你,真的沒事嗎?」
「那個歪忍刀力真的卑鄙!」森田憤憤不平地說。「啊!頭好痛!」森田苦叫道。
「你怎麼了?」尾上先生剛站起來就倒下來了。「對不起啊,森田。那個可惡的歪忍刀力用繩子把我綁住了,你還好吧?」
「別介意,我已經好多了。」森田苦笑道。

「看到這麼溫馨的場面,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歪忍刀力走到他們之間冷笑道。

「你把我們抓起來到底有甚麼陰謀?」森田大吼到。
「不要說成是陰謀那麼難聽嘛,我只是想你們兩位貴賓留下陪我一下而已了。」
「哼!我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綁住貴賓呢!」尾上先生冷嘲道。
「你住嘴!」歪忍刀力大怒,並狠狠地踢了尾上先生一下。「我告訴你們,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勸你們還是少說為妙。」
「我也告訴你,我是無論如何都要離開的。我一定要到『全球青年科學家會議』揭發你這個小人!」森田堅定地說道。
「真不巧,那將不會是事實。因為我正打算把你留到會議完結前3分鐘才讓你離開。」
「真不巧,我是不可能,也不會屈服的。你等著瞧吧!」
「喔!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歪忍刀力說罷便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哼! 笨小孩,你還不是我的對手呢!」